飞溅起来的,当然不是冷青的血。

    冷青是懵逼着掉了下去:“啾?”

    这次还是老样子,他没直接摔到地上,假山附近长满的植物当做垫子,稳稳地接住了他。

    啪叽,啪叽。

    小白鸟在绿草垫上弹了几下,完美地转了三圈,才堪堪稳住。

    他本来以为,草丛只是刚好长在了这里,把假山选作联系飞翔的地点,正好很合适。

    结果,他好像太天真了。

    “唰——”

    呼啸的风声,不知何时戛然而止,换做了急促的撕裂声。

    冷青听到附近有水珠嘀嗒嘀嗒,晃了晃头,还想仔细往前看。

    视野突然变得黑暗。

    他屁股底下的“野草”耸动,瞬间伸长,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罩子,一下将他裹在里面,

    冷青:“!”

    被隔绝的外界,窸窸窣窣不停。

    撕裂声也跟着猛地加大,甚至没有拐弯地加入了最后一声:

    “……呃啊啊啊啊!!!”

    有人在惨叫,撕心裂肺。

    冷青只被吓了一下,就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