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去开了那扇小门,里面是一间浴室,有一个小木盆和淋浴,上面装着热水器。

    陆言说自己要去冲个澡,我们剩下的三个男人互道晚安后也回到各自的房间。

    我进房后回身关上门,接着打量起这个卧室,一切都很简朴,除了一张kingsize的大床。我往上面一坐才发现床垫很软,被子很舒服,实属是梦中情床。

    靠墙有一个衣柜,我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有一套真丝睡衣。上面放着一张纸条:请穿上睡衣,今晚不要拒绝任何人,睡个好觉,晚安。

    我挑眉,不知道这纸条是人人都有还是只有我有,毕竟我还没忘自己和林垣是这个补给站的任务者。

    我听话地换好睡衣爬上床。窗子是被木板封死的,灯关上后房间陷入黑暗,因此我在这绝对的黑暗里看见房间一角放的摄像头,它正亮着一点红光宛如黑夜里鬼魅的眼睛。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事情,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倦意上涌,很快进入无梦的睡眠。

    有人碰了碰我的胳膊,温热的指尖像是缠绕的蛇在我身上游弋。我以为是做梦于是只翻个身就继续睡。

    可那触感仍未消失,他在短暂的离开后扯下我的裤子。我一下清醒过来,抓住了此时已经附上我生/殖/器的手,我刚想开口就被人先一步用两根手指插进嘴里搅动,于是只能呜噜呜噜发出抗议,我发着狠咬那两根在口中作祟的手指。那人疼得嘶了一声,在我性/器上使劲一握我瞬间疼得失去力气,也松了口。

    那人趁此机会打开了床头灯。

    我冷汗淋淋地看见压在身上的林垣。

    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林垣被那力道扇得偏过头去,他缓缓把头转回来时,我看见他白/皙的脸上有个清晰的巴掌印。

    我喘着粗气瞪他,林垣在这目光下垂眸,身体微微颤抖,敞开的睡衣里皮肤细腻柔和得像是某种古老瓷器,昏暗的灯光下我盯着他,半晌见晶莹的液体从他眼里滴落砸在被子上。

    林垣精致的下颚线在黑暗衬托下显得脆弱矜持,他转回头来似是维持着难得的冷静。

    “对不起,但这是我的任务。现在你的枕头里藏着微型炸弹,威力足矣炸开我们两个的脑袋,还有那个摄像头……”他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地解释着,接着隐晦地撇了一眼角落里的红灯,“后面藏着氯气瓶,门已经锁了。如果不完成任务,我们都会死在这,不光是我们两个,还有陆言她们也一样。”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林垣还坐在我身上,这样一来我们两个的距离变得极近,我颇为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

    “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我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