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哑在大树底下,摇着靠椅,手边抱着不少果子。

    锤子今日也没有烦她,虽然是个小傻子,但是关键时刻没有那么让人操心。

    “挺爽的嘛?”

    “那可不……”

    千哑眯着眼晒太阳,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声音的时候,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

    “祝……夜?”

    “怎么不叫师尊了……”

    祝夜优雅的甩甩袖子,坐在千哑的靠椅上,吃着千哑抱着的水果。

    千哑沉默了,自从上次见了封陨,她就不自觉的对祝夜产生一些疏离感。

    一种罪恶感,明明从前答应过封陨,只叫他一人为师尊。

    这般犯难的样子,让祝夜有点惊讶疑惑,但是见千哑也没有要说的样子。

    “那你叫我夫君好了……”

    “这……我……”

    千哑仿佛陷入一个困难,一个就好像刚刚认识的困难,称呼。

    祝夜站起来,看着千哑的脑袋死死低着,生出一种莫名的疏远,他有点莫名的烦躁。

    “你……怎么了?”

    祝夜想伸手去碰碰千哑,最终还是没有那样做。千哑抬起头看着祝夜,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了,明明是自己的事,不应该把这种感情感染到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