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继续哭着道:“我是早熟的孩子,单恋玛丽苏。但玛丽苏单恋着命运宠儿伯格。现在玛丽苏死了,我来送她,但依靠玛丽苏改变了命运的伯格没来。杜维你告诉我,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有些人他就该是命运之子,天生就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吗?”

    杜维道:“关于你的吐槽我表示同情并认可,但说归说,真的于事无补,我建议你不妨从改变自身开始做起,近而慢慢的去改造这个世界。”

    比利讽刺的样子道:“这,你确定这有用吗?”

    杜维却很自信的道:“当然有用,你是世界的一部分,你改变了自己,就为以后世界的变革添了一个变量。且这并不是加一那么简单,同时也在负能量区减一的机会值,到一定的时候会带起群体情绪,获得神秘加成,于是撬动世界我认为并非不可能。你知道这些的对吧,我记得包法利夫人讲课时说过的。”

    比利愕然道:“你疯了吗!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从来不听课。我是个专门偷窃警察和检控官家银器的……”

    到这里他发现说漏嘴,猛然色变,抬手捂着嘴巴转身越走越远。

    雷姬娜暴躁的道:“老板,要我把他抓回来吗?”

    杜维却微微摇头,问二哈:“你记得他身上的气味吗?”

    “当然,三年后都不会忘记。”二哈很自信。

    杜维点头道:“好,葬礼完成后跟我去趟丽莎阿姨的家里。”

    这是因为杜维忽然想起,伊丽莎白莫名死去的那次,治安署的人还记录了银器丢失。

    现在正在有碎片拼凑起来,于是关于这事杜维觉得快有突破了,但凶手肯定不是比利,这是一种直觉……

    “你看你,衣服都没拉好。”

    即使是今时今日,包法利夫人仍旧保持了严谨,伸手拉了一下杜维的领口进行纠正。

    跟着,包法利夫人发现这小孩又出现了招牌似的诡异神色,看起来,此点他也是改不掉了。

    包法利夫人只得转而道:“她对你好吗?”

    杜维道:“指的是维克多夫人吗?如果是,那还可以。您这么问,像是比较熟悉她的曾经?”

    包法利夫人微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既然你会问,说明不到该知道的时候,否则她就告诉你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