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昕:“不然你以为,宫止为什么非要要了潘承烈和潘洛儿的命。”

    “为什么?”宫潜冷笑,“宫止从来都看不起我,他不想看到有人那么地爱我,不嫌弃我,帮助我……这还需要有什么理由吗?”

    慕昕轻叹了一声,“因为他知道真相,知道潘承烈在打着什么主意,知道潘洛儿接近你的用心不纯。”

    以为是白月光的人,确实从头到尾欺骗他的人。

    以为最恨他的人,确实从头到尾护了他周全的人。

    慕昕:“你的命,是宫止从你父亲手里救下来的。”

    宫潜觉得可笑,他觉得慕昕在放屁。

    “难道你就没有好奇他,你父亲那么多情人,光是娶进门的就有五个,为什么只有宫止和你两个儿子。”

    为什么?难道不是他那个好爹从来不允许他的那些女人怀孕,影响宫止的地位吗?

    “你父亲确实不想再要孩子,但是有你的出生就证明了,那些女人还是有办法瞒着他怀孕的,毕竟谁不想母凭子贵?只不过……她们不是还没剩下孩子被强行堕胎,就是生了后也被杀死了。”

    “你是宫止知道这件事后救下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

    “从你之后,宫止直接下药让你父亲丧失了生育能力。”

    所谓的磨刀石,不过也是宫止在宫父面前演了一出戏,为宫潜找到的一个能让他活下去的借口罢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的母亲能对宫家的老管家有什么恩情,让他次次那么照顾你吧?”

    “宫家的下人没有一个敢不把你放在眼里,那些吃食,那些伤药,那些与你比试之间恰到好处的输赢,你真的一次都没有怀疑过?是宫止在背后,一直护着你。”

    慕昕叹了一口气,“长久以来的统治地位让宫家逐渐狂妄自大和腐朽起来,可宫家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宫止的能力有多么的出众。”

    “他是唯一一个这么多代以来,最接近你们宫家统领了东洲那位先祖的一位。”

    “除了你那个越来越拎不清糊涂的父亲以外,宫家的任何一个人对你除了稍微冷淡一些,从来没有刁难过你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