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将南楚国春秋时期和各国征战,战法,谋划,治国,经略,句句俱细,句句白话。”

    陈平感慨一声“这才有了南楚无人不识,众人皆知的评价。哪怕是放到至今,就连骊阳丞相李陆都对此文赞叹有加。”

    陈世墨附和地点头“这个棋诏,了不得。”

    此言一出,陈平脸上的笑意更甚,接连是笑了几声。

    陈世墨罕见陈平微笑,方长片刻才觉得书院夫子陈平也的个有趣之人,就多问了一句“夫子以后什么打算?”

    “致仕?”,陈世墨随口说了一句。

    陈平摇摇头,沉默一会,才缓缓道“一些执念罢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说完,他起身离开彩云阁,“就不打扰你读书了。”身影落寞。

    桌案前的年轻少年善解人意,没有多说什么,将目光从夫子陈平上收回重新回到书上。

    烛光中,书生读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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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嘉六年,北梁边境与北厥摩擦不断,小型战役不停,大战却没有踪迹。北梁骑军军阵大营,更是没有丝毫移动进退半里。

    北厥平阳州则不太平,光是昭阳城中暴命而死的北厥士卒,就达两百余名,皆是一技必杀。

    领着士卒大肆搜捕北厥境地骊阳人的百夫长死相尤为骇人,身首异处不说,全身经脉尽断,通体渗血。

    而北厥朝廷却对凶手何人并不上心,没有境内贴示不说,就连对昭阳城中发生的血案亦是闭口不谈,一番大事化了的态度。

    可暗中的门门道道,又岂是离朝堂八千里远的江湖市井能摸的明白?

    北厥自从一统以来,便学着中原的骊阳将领土按州命名,共分有十州领土,足足比骊阳还多有一州。北厥以位于十州正中的扶龙州为首,而让骊阳那位九龙至尊如哽在咽的北厥朝堂便位于此。

    扶龙州内,一处广袤的草原,一名身着青衫,头插竹簪的年轻书生伏在地上用笔记录着什么,定睛一看,草地上放着一张画有河流沟壑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