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梵自然不可能帮别人作弊,可江雪年又解释不出这张纸条的来历。

    江雪年犹豫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抬手扶着额头,装作头痛的模样对谈英道:“谈老师,我不记得了。我晕倒醒来后,发现我之前的记忆都变得模糊,除了知道自己叫江雪年,其他的都不太清楚。”

    见谈英怀疑地看着她,江雪年接着道:“谈老师,我没有说谎。刚才我站在学校大门外,往里面走的时候才发现不记得我在几年级几班,还好有时清梵,我才没有在学校里迷路。”

    江雪年不论语气还是神色都分外诚恳,谈英完全看不出她有说谎的痕迹。

    江雪年使劲点头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沉吟片刻,谈英很明显不信,问:“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可能是因为过度紧张才会这样。”

    医生确实是这样说的,只不过说的是她晕倒的原因,而不是失忆的原因。

    时清梵看了江雪年一眼。

    江雪年趁机对她露出友善的微笑。

    时清梵冷淡地转回头。

    谈英把纸条放进办公桌抽屉,“我知道了,你们回教室上自习吧。作弊的具体结果我会在监考结束后到教室宣布。”

    江雪年松了口气,没有确凿证据,谈英应该不会揪着时清梵不放了。

    江雪年和时清梵离开办公室,江雪年出来后站定没有动,等着时清梵在前面带路。

    哪知时清梵也停下了,将办公室的门关好,问江雪年:“你真的忘了还是装的?”

    江雪年惊讶道:“当然是真的,怎么你以为我和谈老师说谎了吗?”而且我忘了不是对你更好,这样就没证据证明你帮人作弊了。

    江雪年摸不清时清梵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时清梵得到答案,向右转坐电梯,江雪年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