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虽有帷幔挡着,温启骁看不到,但温情依旧中规中矩地在床上跪好。

    认错态度必须要给足。

    “别叫我爹爹,我没你这麽不知廉耻的nV儿!怎麽,你如今就打算躲在床上一辈子不下来了?”温启骁见温情不出来,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涌,一张老脸已然挂不住,说这话时语气已有狗急跳墙的意味。

    温情咬了咬牙,张口斟酌了下又道:“父亲,请您带着家眷前往前厅,容nV儿收拾一番再来请罪。”

    大夫人潸然冷笑:“温情,你现在知道脸面了?”

    温情回话不卑不亢:“母亲,这件事情我倒是要好好问一问你。这本是我的闺房,为何我衣服上会掉落宝珠的袖帕?”

    大夫人被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双眸立即朝着站在一旁的大丫鬟看了眼。

    宝珠後脊一僵,话没经大脑就出了口,“六姑娘,你…你血口喷人,谁知道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袖帕栽赃嫁祸。”

    温情不怒自威:“主子们说话,你一个丫鬟谁给你的权利,胆敢cHa嘴?且不说这袖帕是不是真在我手里,就是在我手里,我得爹爹母亲小娘宠Ai,要偷你一下人的袖帕?谁给你的脸?竟敢诬陷我?”

    宝珠一听,吓得立即扫了眼温启骁,双腿一软当即跪了下来,百口莫辩,只求饶道:“侯爷,求侯爷做主。”

    柳姨娘眨着双眸里面的水汽,听着nV儿的数落,一时竟忘了哭泣,这剧情走向和之前说定的有些出入啊?

    nV儿这是要做什麽?还要请什麽罪?

    不是说好了她从床上直接滚下来,咬定被人陷害,到时候她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三皇子这事总归是成了呀!

    房间里的氛围有片刻的凝滞。

    大夫人适时出声:“侯爷,就这样离开,如何抓住J夫?我们侯府姑娘清誉岂能说毁就毁?”

    站在大夫人一边的温惜眸光晦暗,看不清在想什麽。

    大夫人扫了眼安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