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骄阳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司玉藻睁开了眼睛,就瞧见了外面的明媚。

    她大大伸了个懒腰,就隐约听到客厅里有张辛眉的声音。

    她微讶,睡衣都没有系好就出来了。

    果然见张辛眉坐在餐桌前,跟女佣渔歌有说有笑的。

    “你怎么来了?”玉藻问。

    张辛眉一回头,啧啧打量她:“衣裳扣好,胸前都没三两肉,敞给谁看?”

    她只是露出了沟,并没有敞开前胸。

    她把睡衣重新系住,伸手就想要打张辛眉的脑袋,被张辛眉背后长眼睛似的,提前捉住了她的手。

    他把她拉了坐下:“你还敢以下犯上?反了你!”

    司玉藻:“......”

    自从被他自认了叔叔,司玉藻就处处受他的挟制。看在他昨晚安慰了自己的份上,司玉藻才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她对渔歌道:“别犯花痴了,给我盛一碗粥。”

    渔歌觉得玉藻是迁怒,笑嘻嘻去端粥了,临走时还特意瞥了眼司玉藻的胸。

    司玉藻说不上多平,但宽松的睡衣下面,的确看不出什么料,不像渔歌,鼓鼓囔囔的随时彰显存在。

    “死丫头!”玉藻作势要打她,“你也要造反吗?”

    宋游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渔歌端了米粥,司玉藻抓起勺子就要吃,宋游立马夺了她的勺子:“去刷牙!一大清早不刷牙就吃饭,你恶心不恶心?”

    渔歌也说:“换好衣裳,这睡衣好显胖,张少还在呢,别这么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