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没有做什么,他把身上的卫衣脱下来,直接套到阮软的身上。

    他身上就还剩个耐克的白色短袖。

    “............”

    他身高比阮软要高很多,再加上骨架的问题。

    这衣服到她身上,简直就像是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孩子,只不过这爸爸的衣裳有点潮。

    运动系的标,带着温热和清冽的松子香。

    白屿早上没抽烟,他身上没有烟味。

    是一种被罩着的姿态,然后她被大佬提走了,一把塞到车里,冷着脸的大佬转动钥匙,扬长而去。

    拿快递的人都蒙圈了。

    好久,车尾气都散了,才惊呼说,“天呐,这是爹牌男友吧,好占有欲好喜欢。”

    “会玩,很帅。”

    “............”

    这些话,阮软没听见,她现在听着车内非常非常小声的音乐,随后就是白屿的叭叭叭叭。

    “回去就把裤子换掉。”他上车第一句话。

    阮软觉得有必要抗争一下,说实在话她的裤子基本上都是这样子的,没什么区别,换了下一条不也是一样吗。

    “裤子没有什么问题啊。”

    老封建,企图讲讲道理呗。

    白屿岂会听不出来,“你说我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