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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后,我认识了三位新朋友。小猪,朱有才,烈山掌传人。晓铭,少林正宗齐眉棍。还有亭熊,双节棍,也是少林正宗。小猪是个中胖的人,总是会做些夸张的动作和嘶吼似的英文。晓铭的脑子里总有很多古怪的想法。他自创了一套棍法,在我们吃完晚饭回来的路上,坚持要展示给我们看。把我们带到一片草地上,在打断了草地上价值十五万的银杉后,问我们:怎么样,有没从这套棍法中感受到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

    “妈的,如果晓铭没被保安抓走…”小猪反手就打碎班级的一张桌子,“还真想和他切磋下。”

    ——这是傍晚快下课的事了。

    从开学那天起,整整下了五天雨。直到我进入班级,仍旧千丝万缕的垂在暗云下。

    那时我还没认识小猪,和晓铭、亭熊在班级里聊宿舍布置,因为两个礼拜后,将举行宿舍文化评比。正聊着,突然一个胖子冲过来,搂住亭熊和晓铭。

    “哈哈,我来了supe

    !”他做了个二指禅的动作,指向我们。

    “小猪,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Supe

    su你妹啊”亭熊坐在桌子上,穿着五分裤的脚在桌外晃荡。

    小猪对于亭熊的骂声完不当回事:“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打听到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你们想听吗?”

    “什么消息”晓铭问,他坐在窗户上,半个屁股都在窗外,让人担心随时会掉下去。

    “说来听听”

    “给钱,给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的,想听给钱。”

    “没钱,爱说不说”亭熊狐疑的看着他,恍然有所悟的问“草,你是不是又去偷听女声讲话了”他折了个纸飞机前后比划着试手感。

    小猪也没在意亭熊的话,像是根本没听见。神神秘秘的说:“你们知不知道,有个校花在我们班级。”

    “小猪,关于校花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你信啊。还有我们现在是新生,连脸都没见过,哪来的校花。”亭熊说。

    “我跟你们讲,学校那些报社媒体,早在女生进学校前就把他们的家底打听的清清楚楚了。我觉得小猪说的有可能。不可能的事,可能性才大。”晓铭总爱说些逻辑不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