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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那铁丝网砸到地面后,看守的两个人便围过来,往通气孔上看,正好亭熊的头就挂在那里,硕大无比。

    “谁?谁在上面,他妈给我下来。”底下圆脑袋的岳麓学生紧张又警惕的喊。

    我喊亭熊快下去。亭熊挣扎着把他那东西往我头上压。等到我们终于挤下去,身边已被六人围住。

    出了徐景坤,刚才听到的胖子和女生——昨日在子君办公室门前的两位,都在列。

    “没想到堂堂岳麓学院学生会会长徐景坤会做绑架这种事”我想,把他职位称报出来,他多少会觉得羞愧。

    “杀我们的人,是你们的人。这叫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再者是她来这边,送人上门,何来绑架之说。”徐景坤说的一本正经,我反倒觉得自己无理了。

    “两帮人打架,死伤在所难免,何况红梅也不是故意的”亭熊说。

    “伤亡在所难免,我现在把你们杀了,也是在所难免吗?”竹竿一脸凶相,仿佛我们欠他几千万没还。

    我小声对亭熊说,你回去叫人,这里我拖着。

    “不行,他们人太多你一个扛不住。”

    “那怎么办,打又打不过,总得有个人回去搬救兵。”

    亭熊犹豫的站着不走。

    “你们嘀哩咕噜的说什么呢,想逃啊。”那女孩说。

    “我们干嘛要逃”我说着用手推亭熊,“我们又没做亏心事。”

    “我们也没做亏心事”徐景坤说。

    亭熊一向不犹豫十几秒后还是走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保重,跃过后面那台重机械

    “就剩下你一个人了,要打吗”徐景坤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