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可千万别逞强，不会治不要紧，治不好还硬治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不是害人嘛。”
“闭嘴。”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你以为你是谁？”
……
恍恍惚惚地，王也听见两道女声，难道是护士？医生？有人发现他昏倒在家里？那可真的太幸运了。
能活着谁想死呢？
奋力睁开眼睛，入目不是干净整洁的病房，而是灰突突的茅草屋顶，昏暗潮湿，他已经闻到老鼠爬过的味道了。
呕。
难道他这是被拐卖到山区了？
王也一手撑着床，侧过身就开始吐，当然除了胃里的酸水啥也没吐出来。
翻过来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房梁，食道里是刀刮过一般的疼，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刀子。
脑海里是刚刚看到的自己的手，很瘦，很黑，很小，像是鸡爪子。
这不是他的手，或者说，这不是他的身体。
他在别人身体里活过来了。
“小也，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一张老头的脸突然出现在王也视线上方，灰白头发，浑浊泛红的眼睛，高耸的颧骨，老树一般的皮肤，牙齿倒是意外的洁白整齐。
比他爷爷因为抽旱烟黑黄的牙齿要好得多。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闭嘴。”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你以为你是谁？”
……
恍恍惚惚地，王也听见两道女声，难道是护士？医生？有人发现他昏倒在家里？那可真的太幸运了。
能活着谁想死呢？
奋力睁开眼睛，入目不是干净整洁的病房，而是灰突突的茅草屋顶，昏暗潮湿，他已经闻到老鼠爬过的味道了。
呕。
难道他这是被拐卖到山区了？
王也一手撑着床，侧过身就开始吐，当然除了胃里的酸水啥也没吐出来。
翻过来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房梁，食道里是刀刮过一般的疼，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刀子。
脑海里是刚刚看到的自己的手，很瘦，很黑，很小，像是鸡爪子。
这不是他的手，或者说，这不是他的身体。
他在别人身体里活过来了。
“小也，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一张老头的脸突然出现在王也视线上方，灰白头发，浑浊泛红的眼睛，高耸的颧骨，老树一般的皮肤，牙齿倒是意外的洁白整齐。
比他爷爷因为抽旱烟黑黄的牙齿要好得多。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