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原因告诉我妈,她不仅没松一口气,反而催着我打听我爸复健的医院,说要买点东西过去看他。

    我怎么都拦不住,只能又麻烦瞿耀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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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越这几天都是从早忙到晚,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待在书房。

    他说是为了跟瞿耀商量言良的事,可我有一次进去拿东西,恰好撞见他在视频。屏幕上是一群人,围着一张会议桌而坐。

    他的姿态冷傲,又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一边玩着钢笔一边听着对面的人说话。

    察觉到我进来,他一个激灵坐直身体,迅速地把视频关掉,同时扯掉耳机。

    尽管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但之前的心虚太过明显,不得不让我起疑。

    当时我什么都没问,拿了东西就出了书房。

    可视频里的画面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中。

    他似乎是在……开会?

    但他已经从千行集团辞职,如今无业游民一个,还能给谁开会?

    我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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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耀再来我家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他问我:“想先听哪一个?”

    我更喜欢先苦后甜,所以说:“先听坏的吧。”

    “那好。”为了营造出“坏消息”的沉重氛围,瞿耀坐得端端正正,脸上的表情也异常的严肃,“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和叔叔配型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