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的“狠”,我初中的时候就有幸窥见一斑。

    上次在鼎丰和废弃工厂,他对付那些人的手段也称得上是残忍血腥。

    所以我没有丝毫怀疑的相信了瞿耀的话。

    同时也暗暗庆幸,他对我没那么“狠”。

    瞿耀走了,我回去病房。

    姜越靠着床头半躺着,伸长了脖子往外望。

    一见到我,他略显尴尬地收回了视线,没受伤的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被罩。

    “跟瞿耀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他主动找了个话题。

    “我就问了问他把人家护士怎么了,我看那些小护士好像都挺怕他。”至于后面瞿耀的回答,我直接略过。

    姜越抿紧了苍白干裂的嘴唇,垂眸沉默。

    我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喝点水吧。”

    姜越瞥一眼,说:“谢谢。”端起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

    看着他的唇被水湿润后多了些光泽,我也满意了一些。

    “困吗?”我问他。

    姜越摇头。

    可他困倦的神色与眼底的青黑并不是这么说的。

    “要不睡一会儿吧?瞿耀没那么快回来。”我劝他。

    医院附近宵夜的地方虽多,但口味都不适合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