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进度”到底是哪边,我没问,他们也都不跟我说。

    瞿耀很快就走了,我问姜越:“昨天们除了去复查,还做什么了?”

    我的态度很自然,就像是朋友间的闲聊。

    “见了几个朋友。”姜越回答得也很坦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没那么详尽而已。

    “噢。”我便没多追问。

    **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扶着他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假装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扑到了他的身上,刚好压住了他那条伤腿。

    姜越连忙扶住我,满脸担忧地问:“摔疼了吗?”

    半句不提他的腿。

    我迅速爬起来,用身的演技表现出我的慌张。

    “我刚刚是不是压到的腿了?的腿怎么样?疼不疼?骨头有没有裂开?”

    我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他的腿,却因为害怕弄伤他,半途又缩回来。

    “要不然我叫救护车过来?送去医院看一看我比较放心。”

    我作势要拿出手机,姜越立刻制止了我。

    “没事。”他从我手里把手机抽走,“又不重。更何况,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骨头没那么容易裂开。”

    他的声音温柔,嘴角噙着带有抚慰作用的浅笑。

    “不行不行。”我摇头,强势地说:“就算没事,也要去医院拍个片,就当是让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