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放在平时,我肯定是要拒绝他的,但他这病毕竟是我惹出来的,自然要伏低做小、对他有求必应。

    我从袋子里扒拉出药膏,却没能找到棉签——去取药的时候,我好像忘记买了。

    无奈之下,我把药膏挤到食指上,小心翼翼地涂上姜越的脖子,之后渐渐往下,抚过他的前胸,直至小腹。

    他的身材很好,胸腹处的肌肉结实紧绷,我忍不住趁机多摸了几下。

    耳边传来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我讶异地转头,恰好对上姜越那双深邃的眸子。

    “……”我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手里的药膏因为他的动作掉到了床上,“哎——”我想去捡,却一个天翻地覆——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而姜越撑在我的上方。

    这个姿势——

    他想要做什么,非常的明显。

    “还在生病。”我善意地提醒他。

    姜越扯掉浴巾,指着下身已经抬头的某处,哑着嗓子说:“这里病得更加严重。况且——”他俯下身来与我额头相抵,唇角微微弯起,“这是撩出来的,必须负责。”

    病中的姜越虽不及平常的“凶猛”,但应付起来还是够呛。结束的时候,他把我紧紧抱住,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

    感觉到下身的热流,我一个激灵,猛地清醒。

    “没戴套?”我掐着他的胳膊问他。

    “嗯。”姜越闭着眼压在我身上,因过度困倦而口齿含糊:“忘了。”

    以往的每一次他都很自觉,就算我不提醒他都会主动摸出一个套来戴上,所以我并不怀疑他的说辞。况且我自己都因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而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作为一个病人,也算情有可原。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明天去买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