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梯出来，楼道墙上挂满了人物头像：科学伟人，还有利昂内研发部的元老。这让郝开心一下子想起学校来了。公司里居然也有这么做的，怪稀奇的。她爸的三水公司可没有这些。
郝开心步行到第一间房门口，门上挂一牌子，上写实验室A0901。门上没有窗口，看不到里面。她没有敲门，继续向里走。所有门一个样子，牌子上也都写着实验室A09XX或B09XX。这一层所有房门，就没有标注是办公室的。她回到第一间，按下门铃。稍等片刻，门嘁的一声打开，裹着严严实实防护服的人出来，收了面罩，问：“干嘛的？”
“策划部送文件的，给褚仁。”
那人扫一眼文件标签，手向上一指，“去楼上A1005，他在那。”
“谢谢。”
郝开心转身进电梯，又上一层，电梯门甫一打开，就听见乱哄哄的吵架声。
一人说：“没这样做的。你念书念到博士，实验做成这个样子？”
“我实验怎么了？”另一人说：“学这些年，我比你懂，你那老一套的手法早该淘汰了！别对我倚老卖老，没用。在实验室里，实验大过天！”
“别说这些虚的。传统手法传了多少年，用传统手法的有多少人、做出多少实验，你说淘汰就淘汰？出了问题怎么办，别说你负责，你负不了责。”
郝开心小心翼翼过去。满头白发，七八十岁的老人，正跟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实验室里吵，有人劝架，不管用。门口堵着一堆人。她抬头看，正是A1005实验室。
郝开心暗叹一声，拍了一围观者的肩膀，小声问：“请问褚仁在哪？我来送策划部的文件。”
那人伸出手，指向实验室里吵架的中年人。
郝开心说：“你能帮我给他吗？谢谢了。”
“这不行，这都是专属文件，不能代送。”这人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那边的争吵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郝开心暗叹自己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没骗你，你新来的吧？”那人眯缝了眼，盯着她的脸看，“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可能我长得比较大众。”郝开心朝实验室里望，这架吵得来来回回，也许还要吵好久。没办法，上吧，总不能再把东西带回去。她挤开人群进去，直愣愣双手捧上文件，“策划部送文件。”
吵架的两人不约而同停了嘴。瞟眼文件标签，褚仁僵硬地接过来，“嗯”了一声。
郝开心步行到第一间房门口，门上挂一牌子，上写实验室A0901。门上没有窗口，看不到里面。她没有敲门，继续向里走。所有门一个样子，牌子上也都写着实验室A09XX或B09XX。这一层所有房门，就没有标注是办公室的。她回到第一间，按下门铃。稍等片刻，门嘁的一声打开，裹着严严实实防护服的人出来，收了面罩，问：“干嘛的？”
“策划部送文件的，给褚仁。”
那人扫一眼文件标签，手向上一指，“去楼上A1005，他在那。”
“谢谢。”
郝开心转身进电梯，又上一层，电梯门甫一打开，就听见乱哄哄的吵架声。
一人说：“没这样做的。你念书念到博士，实验做成这个样子？”
“我实验怎么了？”另一人说：“学这些年，我比你懂，你那老一套的手法早该淘汰了！别对我倚老卖老，没用。在实验室里，实验大过天！”
“别说这些虚的。传统手法传了多少年，用传统手法的有多少人、做出多少实验，你说淘汰就淘汰？出了问题怎么办，别说你负责，你负不了责。”
郝开心小心翼翼过去。满头白发，七八十岁的老人，正跟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实验室里吵，有人劝架，不管用。门口堵着一堆人。她抬头看，正是A1005实验室。
郝开心暗叹一声，拍了一围观者的肩膀，小声问：“请问褚仁在哪？我来送策划部的文件。”
那人伸出手，指向实验室里吵架的中年人。
郝开心说：“你能帮我给他吗？谢谢了。”
“这不行，这都是专属文件，不能代送。”这人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那边的争吵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郝开心暗叹自己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没骗你，你新来的吧？”那人眯缝了眼，盯着她的脸看，“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可能我长得比较大众。”郝开心朝实验室里望，这架吵得来来回回，也许还要吵好久。没办法，上吧，总不能再把东西带回去。她挤开人群进去，直愣愣双手捧上文件，“策划部送文件。”
吵架的两人不约而同停了嘴。瞟眼文件标签，褚仁僵硬地接过来，“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