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夜沉说这些话时,冷昼景此刻目瞪口呆起来。

    冷夜沉黯然神伤地接着说道:“而我每次看着你和以沫很恩爱的样子,我的心就像被千刀万剐了般痛不欲生。

    你.18做错事,以沫处处护着你,在她心里,你一直都是第一位!

    她甚至为了让爷爷救你,在爷爷房门前跪了整整一晚上。

    阿景,以沫爱过你,甚至把自己身体里的一颗肾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对不起以沫的人是你!”

    冷夜沉的话到这里,冷昼景回过神来,却只是冷冷一笑:“那又如何?我说过,以沫可以跟任何男人在一起,唯独大哥你不行。你是我和以沫的大哥啊!大哥,你怎么能把以沫从我身边夺走呢?你夺走了我的父爱还不够,还要夺走我的挚爱吗?”

    “阿景,适可而止。你若执着于此,日子不好过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和以沫!”冷夜沉黑眸微沉,薄唇里冷冽地吐出这句话。

    &22nbsp;冷昼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故意想要激怒冷夜沉,不禁嗤之以鼻道:“大哥,你只要知道,以沫的那张膜是补的就行了。光这点,就足矣让大哥对以沫心生芥蒂了。至于今后的日子,谁好过,谁不好过,还说不一定,对吗?”

    语毕,冷昼景挪开了冷夜沉的手,嘴角微扬,故作得意地只身离去。

    可当他离开冷氏集团大厦后,回到驾驶座上时,却溃不成军地抱着方向盘痛哭了起来。

    母亲留给他的沫沫,在这一刻,也彻彻底底地离开了他……

    夜惑的地下夜场,舞台上的女人们正上演着性感的脱衣秀。

    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回荡在这光线暧昧的酒吧区,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像魔鬼般弥漫在空气里,颓废的笑声与情色的狂呼声,更引人亢奋。

    吧台前,冷昼景摇着手里的高脚杯,一口接一口,任自己迷失在这喧嚣的颓废之中。

    为了救小尚轩,他又让季思妍怀孕了,但他心里想着的那个女人却始终是童以沫。

    真可笑!

    他那么爱沫沫,甚至都舍不得碰她,她却成了他大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