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儿醒来的时候还没有发现事情不对。

    他的身上没有衣服,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用一根绳子绑在了电线杆上,双眼被皮革质地的眼罩牢牢挡住,密不透风,看不见一点阳光。

    他的双腿敞开地鸭子坐在脏兮兮的地面上,之所以知道是地面,是因为他那什么都遮不住的短裙下面就是细嫩的皮肉,现在平时连粗糙一点的都无法忍受的柔嫩小屄正贴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不知道贴了多久,小穴被硌得生疼,嫩滑的腿肉好像也擦伤了一片,疼得林奕儿想哭。

    林奕儿仗着美貌无往不利,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了。

    还没有察觉危机的林奕儿阴暗地想:明天就把司散祭给副本,这样才能报了他的不共戴天之仇。

    至于现在,现在林奕儿要先把自己包装成一颗甜心的糖果,他还是要配合司散的游戏,装一装小男妓,然后哄着司散喜欢他,最后替他而死。

    林奕儿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踢着石子,为了让自己用最少的面积接触到肮脏的地面,他并膝曲起了双腿,只有一截滚圆的屁股蛋挤压在店面上,还有就是两只秀美的小脚丫轻轻踩着地面,浑然不觉自己将还在滴水的饱满阴阜露在了外面。

    小裙子都遮不住的骚气勾引来了可怕的诡物,但也许是诡物早已眼馋许久,在暗地里蠢蠢欲动。

    而愚蠢的小美人还浑然不知。

    一个进入下城区红灯区寻欢作乐的社畜提着公文包脚步匆匆,他有熟悉的相好,却在看到林奕儿的雪肤花貌时停住了脚步,朝着红灯区其他衣着暴露清凉的流莺们询问他的来历。

    这些男妓笑得花枝乱颤:“这是一只被寄放在这里的家养布偶,可不是我们这种货色。”

    他们伸出纤长的手臂,揽在客人的脖子上,撅着朱唇索吻,妆容妖媚地让人心惊,有一种不辨男女的风尘之美:“客人跟我们来吧,我们这里量大管饱,他那样的细骨伶仃儿,可不是花街的吃法。”

    社畜觉得他们说的有理,点点头就要跟着他们走,突然脚步一顿,身形一滞,再说话间底气已经和原本不一样了,他的肩膀极为笔挺,社畜疲惫的脸上竟然也能看出几分沉稳的气度:“不了,我还有点事。”

    就在他微微颔首告别了几个男妓之后,他脚步沉稳地走向了落单的林奕儿。

    动作十分熟稔地解开了系在电线杆上的麻绳,用麻绳拖拽着林奕儿的手铐,就开始往巷子深处走去。

    男妓们各自看了一眼,耸了耸肩膀,都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

    难道还要他们去阻拦一个客人吗?这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然而,林奕儿在心里一慌张之后,立刻高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