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年岁不大，看起来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一双漆黑的眸子看见她睁开眼，瞬间就如同被点亮了一般。
她眼神一亮，杜明月的心里反而倒是一咯噔。她倒是看明白了，看周围的程设，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是睡在那个自己闭着眼都能精确找到东西的出租屋里。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不等她理顺这一切，那小丫头看她呆呆愣愣的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眼睛两眨，小嘴一扁，就扑过去抱着她哭了起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心里难过的话，不妨哭出来吧，软玉会一直陪着你的。小姐，你哭出来啊……”
这……咋还有劝人哭的，她遇见那么些相亲对象她都还没哭呢，这小丫头哭的惨成这样又是个什么道理？再说了，她又为什么要抱着我把我叫小姐。
总不能我现在还在做梦吧。
她伸出手捏了捏那软玉的脸，然后那本来哭的小脸通红的小丫头哭的更加厉害了。哭了两声，她才猛地吸了一口气，抽抽嗒嗒的随着明月道：“小姐，要是掐软玉能让你心情好一些，你就再掐软玉两下吧，软玉不疼。”
“你可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
叫软玉的小丫头满脸的慷慨赴死之色，倒是让杜明月的心里松快了几分。既然不是做梦，那她现在又到底在哪？
她推开被子起身，床边的地毯上端正放着的是一双缎面的绣鞋，绣工精致足见价值不菲。她轻推开弯下腰准备给她穿鞋的软玉，穿上那双绣鞋，走到房间里那错落有致的红木家具前凑近仔细看了一眼，又转身研究起墙上挂着的那副山水画，架子上摆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越看，她就越是心惊。现在，她大约可以排除自己是被人恶整弄到这样的地方了。这地方随便弄个什么玩意儿出去一卖，都能让她这样的人一辈子当个咸鱼活着。
花这么大的本钱来折腾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不纯粹是有病嘛，还是病的不轻的那种。
以及……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生出一种万分陌生的感觉。那张脸，五官轮廓她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了，这样看见，倒还是第一次。
肤若凝脂，唇若含丹，就连之前的时候因为长期勤工俭学晒出来的几个零星小雀斑，都已经消失无踪。
不，这不是她！
她抬起手想要捂住脸，眼神落在手上的时候，更让她确定了心里的那个念头。
她还深深的记得，因为常年的劳苦，她的掌心生着一排厚厚的老茧，那时候还被宿舍的几个小姐妹说了好多声可惜。
她眼神一亮，杜明月的心里反而倒是一咯噔。她倒是看明白了，看周围的程设，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是睡在那个自己闭着眼都能精确找到东西的出租屋里。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不等她理顺这一切，那小丫头看她呆呆愣愣的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眼睛两眨，小嘴一扁，就扑过去抱着她哭了起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心里难过的话，不妨哭出来吧，软玉会一直陪着你的。小姐，你哭出来啊……”
这……咋还有劝人哭的，她遇见那么些相亲对象她都还没哭呢，这小丫头哭的惨成这样又是个什么道理？再说了，她又为什么要抱着我把我叫小姐。
总不能我现在还在做梦吧。
她伸出手捏了捏那软玉的脸，然后那本来哭的小脸通红的小丫头哭的更加厉害了。哭了两声，她才猛地吸了一口气，抽抽嗒嗒的随着明月道：“小姐，要是掐软玉能让你心情好一些，你就再掐软玉两下吧，软玉不疼。”
“你可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
叫软玉的小丫头满脸的慷慨赴死之色，倒是让杜明月的心里松快了几分。既然不是做梦，那她现在又到底在哪？
她推开被子起身，床边的地毯上端正放着的是一双缎面的绣鞋，绣工精致足见价值不菲。她轻推开弯下腰准备给她穿鞋的软玉，穿上那双绣鞋，走到房间里那错落有致的红木家具前凑近仔细看了一眼，又转身研究起墙上挂着的那副山水画，架子上摆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越看，她就越是心惊。现在，她大约可以排除自己是被人恶整弄到这样的地方了。这地方随便弄个什么玩意儿出去一卖，都能让她这样的人一辈子当个咸鱼活着。
花这么大的本钱来折腾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不纯粹是有病嘛，还是病的不轻的那种。
以及……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生出一种万分陌生的感觉。那张脸，五官轮廓她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了，这样看见，倒还是第一次。
肤若凝脂，唇若含丹，就连之前的时候因为长期勤工俭学晒出来的几个零星小雀斑，都已经消失无踪。
不，这不是她！
她抬起手想要捂住脸，眼神落在手上的时候，更让她确定了心里的那个念头。
她还深深的记得，因为常年的劳苦，她的掌心生着一排厚厚的老茧，那时候还被宿舍的几个小姐妹说了好多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