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千机不觉望向那件小铺,“他们匮乏战力,除了小少爷这般拉拢,游戏还会给予自我择选的机会,小七几乎没有出手过,按照我们的情报,她连转职都被拒,极有可能有技能输出?” “没有无职业玩家,幽游虽然偏爱叨叨,最早的时候,可也是主力出声,就连沧主和大姐都称赞不已,只是不知为何,主动退居,做个被人津津乐道的名不符实。”百巧思付低语,“或许是因为任凭如何追逐也赶不上沧主,又或者对于他而言,战斗早就没什么乐趣,不管如何,他并非无战玩家,小七受其感染,目标未必是全辅,战斗能力,技能、装备和操作各有千秋,谁也不知道孰强孰弱,她操作依赖飞镰等人,装备反以售卖不做判定,那么均等偏向最有变化的就是技能,小少爷安排人手去博初级技能,未必只是随意。” “可这毕竟不是他们参战刷任务,初级再强也显少比得上职业技能,多半只是补足罢了。”千机无法理解幽游的用意,百巧却若有所思,“状似无意,谁知道结果会如何?你也说了只是少有能比,却并非没有,安排点人手择选他处也刷刷这任务,如果我没记错,小少爷在乎的很可能就是安排这任务nc随意一语。” 结算抽取,全凭运气,大唐金库奖励,看似平庸,或许能给诸位少侠,一个意外。 玩家店铺可以通过仓储,nc却还是走基本运送路线,牵连出各类型任务供玩家参与,短途长运皆有,对应等级和遇怪可能不同,报酬不菲,但风险犹存,大唐特设镖局遍布所有可见城镇,为首四大镖局,威武远胜坐落长安、洛阳。 惯有任务,参与奇多,四大镖局尽归朝廷,坐镇皆为首屈一指的高阶boss,镖师对等巡查等级,素有千镖无损的美誉,这也是评定品级的标准,现下让玩家津津乐道的就是长远镖局,原因无他,镖主并非nc,而是玩家,易少棠。 无人知晓他是如何拥有这相关游戏本身的所在,对等职位,相当朝廷重镇,坐享麾下上百镖局的押送佣金,玩家每每完成一次,易少棠都会有所进账,端的是坐享其成,人手方面,镖局自有nc管辖,平日得见也不过数十人众出没,但较之帮派的鹊起,谁也不敢低估易少棠的能耐,甚至有玩家揣测,哪怕当朝最顶级功勋玩家,论及驱使nc,还远不如易少棠,毕竟镖局的大半利润,那可是朝廷的买卖。 长威、长远位列长安,东西两处割据,正中主路直达武堂,算是皇都、朝廷四部以外,最能彰显气势所在,遭遇神兵任务、主线直指机缘对于寻常玩家、哪怕帮派那也是足够分量的所在,只是和易少棠一家独大拿下四大镖局之一,天差地别。 “按你这么说,三傻子岂不是比龙空还夸张。”传送抵达长安,幽游也是一路给沈小七普及游戏相关,原以为只是一个寻常镖局,如同玩家可开设拍卖行一般,易少棠和夜流星没什么区别,大不了财大气粗,氪金到底,现下看来,比运气,这天外有天,沈小七那点铸造术,和这实打实的身价,几乎可以无视。 “帮派是独立的,当真要是玩家等级起来,攻城略地,迟早是一方都城之主。”幽游思付出言,“人族现在是唯一展露在玩家视野中,镖局等同运输命脉,于理而言,朝廷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出给玩家,易少棠必定用了什么手段,让朝廷极具信任其不会反叛,生死都是人族一方,共当荣辱,当然,一定要比个高下,龙空算玩家实力,长远用nc战力,现下肯定是nc占优,不过夜流星和易少棠是穿一条裤子的,没区别。” “狼狈组合?”知晓有禁言,沈小七也是斟酌了下措词,幽游耸肩一笑,“这两家伙的追崇者可是数之不尽,你这样背后嫌弃,当真被申请入帮的听到,就我们两个可不够挨打的,虽说是要找易少棠谈谈,为什么不带上飞镰?一时半会也没人动的了他,更何况,你这月红袍铺子里不穿,到外面来显摆什么?” 飞镰是唯一战力保证,不过沈小七也不指望此番会打斗,上一次虽然只见几个随从,边星也未必是飞镰对手,可现下易少棠拥有的战力完全超出预判,要打还不如趁早认输,谈不拢无事,损伤飞镰可不行。 “你懂什么。”沈小七瞥了一眼幽游,“也不知道飞镰抢的谁,棋艺馆就是不管不问,对方未必善罢甘休,我和飞镰一起出现,还不是坐实了判断,单独穿着,他们很可能将目标转向我,好歹我也是三大帮的供给,被杀了就断货。” “你这是强用保护,拿不出点实际的,连一份供给都没给,就赖上协助,先筹部分给予,就是不放心你的技能,你还明晃晃找事。”幽游不免唏嘘,沈小七却满不在乎,“横竖来个几个敏刺,我们两都白搭,当真不肯给我撑场面,月红袍上面描述写的清楚,流失坊间,多有伪造,穿一样不行吗?也没办法证实这装备就是他们的,不就找个理吗?我被强杀夺物,还能置之不理,那我可得加价寻回补足。” “横竖你就是要三大帮出钱出力就是了,保持这种想法,我们在搭上易少棠,管他来的是什么人,死一次就得加价,要么就护着你这件。”幽游深以为意的点头称是,敲竹杠,他和沈小七是不谋而合,眼见路尽之处就是地图显现镖局所在,不觉稍稍皱起眉梢,“先说好,待会易少棠不管说什么,只要和我有关的,就当没听见没看见,不准事后提及。” “什么意思?你和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你怎么扯这么多人,昨天不是爱理不睬的,难不成去别人地盘,你还怕了?”沈小七略有狐疑,幽游却只是支支吾吾,“和你说不明白,反正按我说的做就行,其他的任你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