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点,他自顾自去了浴室。

    从宴会回来折腾到现在,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洗漱换衣服。

    而唐若的假笑终于是裂开了,姓封的这话,是让她一个人当着他的面假叫吗?

    这男人是狗吧?

    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满心的难以置信在封煜珩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得到了证实。

    男人穿着浴袍,额上的发还未干,水珠从他侧脸滑落,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颚没入浴袍之中。

    完全就是一副男色惑人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眼底时不时流露的厌恶太明显,唐若都觉得狗男人是在色诱自己。

    “怎么不叫?”封煜珩擦着头发从她身边路过,一边还不忘督促她埋掉她自己提出的坑。

    唐若忍着疯狂想瞪对方的冲动,一边和对方讲道理。

    “我觉得,以你房间的隔音效果,外头应该听不见什么。”

    男人停了擦头发的动作,侧目看了她两秒后,问:“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声音有多大?还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唐若的冷静面具又裂了。

    那种情况下,谁还有心思注意自己的声音到底大不大啊。

    就那一晚的失误,这狗男人要拿出来调侃她一辈子吗?

    她抹了把脸,又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接受现实开口模拟。

    “啊~”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