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谁干的?!”钱柏琴抓狂。

    一地的鸡屎,一地啊,臭气熏天,跟毒气弹一样,她知道鸡屎臭,但第一次知道这么臭,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看到。

    确定这是丹药不是泻药丸,不不不,是毒药,一颗下去立刻拉死人。

    艹艹艹要死了,幸好没吃,不然焉有命在。

    偏偏还不能不管,这样任它臭下去,最后熏到的还是自己,她个劳碌命哦。

    又是刷又是洗的,也就是现在有自来水,不然用掉一大缸子水,再去打水,那不得累死她。

    就算这样,一通搞下来,她额头也隐隐冒汗。

    今儿太阳好,打开门通风,一两个小时就能干透。

    至于这鸡,找个箱子装吧,再拉一地她非得疯给它看,保证不扭断它的脖子。

    钱柏琴想到这,面目狰狞。

    地上的老母鸡仿佛感受到了凛冽杀意,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老母鸡一直没醒,地里还有活,钱柏琴不可能一直在这看着,所以盖上盖子就扛着锄头出门干活了。

    黑土养菜,但也养杂草,拔了一茬,第二天就能又冒出一茬来。

    还不能不管,不然抢了营养,菜长不好了,不得卖不上价。

    钱柏琴带着草帽,遮遮太阳。

    草帽也是小卖部买的,都是由阿冲叔编的,阿冲叔的手别看粗糙的很,草这玩意儿却是在他手下指哪打哪,不一会儿就能编出个帽子来。

    只不过这玩意儿不值钱,没人惦记他的手艺,自家年轻一辈也不愿学这个,让阿冲叔时不时叹息,后继无人。

    一路过去,村里人已经不会看猴子一样看她,热情的还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