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整理好项玉琪的尸体,孙禄起身,看着我说:“速战速决吧。”

    我出于某种本能,一下按住他要亮刀的右手。

    “咋了?”

    “屠子,林教授不止一次教给咱:手,千万不能比脑子快,也不能比脑子慢。”

    “嗯,同步才是完美。”孙禄放低手腕,却始终攥着野猪牙。

    他朝壁上的门户努了努嘴:“看上去有点分量,你猜,云姐是不是真在里面?”

    “一定在!”我笃定地说。

    “这么肯定?”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我有感觉,这门背后的确是一个女人。我对男人婆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段四毛带着‘傻丫头’搭飞机,现在应该已经到地方了。除了季雅云,我想不出还能是哪个女性熟人。”

    “嗯,我做先头兵,你在后面保护我!”

    孙禄深吸一口气,面向石门,却又回过头看向我:“如果里头的不是云姐,那该咋办?”

    “再接着找!”

    “嗯。”孙禄舔了舔腮帮子,猛地转过头,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向石门。

    接下来,

    我就眼睁睁看着他,金鸡独立了片刻后,两只手抱着缩回来的腿,另一条腿不住的蹦着,“呃呃呃呃呃呃”的原地转圈。

    他跳到一边,见我靠近,呲牙咧嘴的提醒我:“沉……沉!门真是石头的!踹不开……震得我腿都木了!”

    我斜眼看着他,缓缓道:“老林说过:专业的唯一性是总结出的真谛,也是准则。哪个老师教你,内腔‘手术’‘门’是向内开的?”

    说话间,我转脸将阴阳刀的刀尖插进门缝,才只稍微一用力,那看似厚重的石门“吱呀”一声,就向外敞开了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