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一想,真要空手回去,未免也太敷衍,搬回去就搬回去吧。

    孟燕倒也礼貌周到,让人帮我们把石头搬上车,又说要请我们一起吃顿便饭。

    我原本想要拒绝,可这个时候,癞痢头忽然打电话过来。

    我让孟燕稍等,走到一边,接起电话,率先听到的,却是老古的声音:“有话直说,别绕圈子。”

    跟着才听癞痢头“喂”了一声。

    我想到是老古怕他废话才在旁叮嘱,便含混的说:“我在巧山呢,什么事啊?”

    癞痢头“咦”了一声,“没出什么状况?”

    我暗暗皱眉,“有话直说,不然我挂了哈?”

    癞痢头忙道:“先别挂,我刚才忽然心生警兆,感觉兄弟遭到了凶险,所以才打给的。我现在和古老在一起,要是同意,我便过去,给相上一相。”

    “来巧山?”

    “不是,是相语、相语啊!”

    我恍然大悟,“要来就赶紧来吧。”

    我心说,老古不愧是教授,这才不到两天,就把癞痢头教的懂得尊重别人隐私了。

    我正要挂电话,猛不丁听筒里再次传来癞痢头的声音:“行了!完事了!”

    我一愣:“这么快?”

    癞痢头这次倒是干脆利落,直言道:“兄弟,我长话短说。两件事,第一,印堂透黑,眼底发红,乃是邪气入体的迹象,应该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但不必担心,我虽然不知何故,却也看出,缠着的邪物,像是被某种力量克制,一时半会儿绝无大碍。我要说的第二点,就是身后左侧的那个女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孟燕,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她怎么了?”

    癞痢头说:“就一句话,她是这趟的贵人!只要想方设法和她接近,不光会万事顺利,还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