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快要成为弃子的何珊却突然说出了石破天惊的消息:“我怀疑如今的陛下,是人假扮的。”

    “啊?”独孤承楞了一下,觉得何珊可弃,瞬间失了兴趣,转身就要往外走。

    可是何珊连忙追上来,拖住了大皇子的腿:“殿下等等,先听我说完。臣妾从小在春.药魅水中泡大,体香不同于常人,有时就连宫中太监都难以抵挡。在温泉中,有热气的氤氲,体香的效力更是大于往常,寻常男性就算努力持守本心,也会有所反应...可是那日陛下...”

    “父皇本就不是寻常男性。”这体香的威力独孤承也是有体会的,不然此等妖艳贱货怎么能活到今日。他也是常常手提刀刃,不忍下手。甚至还给她下了珍贵稀缺的情蛊,牢牢将她把控在手中。

    独孤承:“况且你这体香对七弟不是也没用?”

    何珊不服气道:“若是没用,他又怎会月下弹琴给我听?气得杨素念连夜出走?只能说齐王殿下心智比较坚定。但陛下当日才是半点反应都没有。简直...就不像一个男子。”

    她皱着眉回忆起来:“陛下一直裹着他的明黄绸布,说话眼神闪躲,故作威严...虽然妾身之前没有近距离得见龙颜,但自诩精通男女之事。妾身甚至觉得...陛下的一些举动,更像是一个女子?”

    “越说越离谱了。”独孤承蹬腿甩开了何珊的手:“父皇是被人假扮的。还是女扮男装?他可有喉结?满朝文武会无人发现?”

    何珊一脸不甘:“殿下你怎么不想想,当初您引七皇子弄来的毒药可是梦无邪,无药可解!陛下是怎么活下来的?您是替身假死,那他为什么不能是替身...”

    这样一想...似乎还真有点意思。

    谁会拉出一个傀儡做皇帝?全天下都恨不得皇上早点死,他活着收益的人是谁?

    如此看来,只有那个神秘的国师了。

    独孤承眯着眼看着何珊:“那你当日在温泉里,怎么没能与国师勾搭上呢?”

    她见男人有了回心转意的迹象,玉臂顺势就攀了上去:“那日国师似乎没有去,后来我也不知怎么地就晕了。殿下再给我一次机会?”

    反正要去冒险的也不是他,独孤承大手一挥:“行啊。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还...”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制的小盒子:“给你一个秘密武器。”

    看到那个小盒子何珊眼睛都直了:“蓝田蛊?这是...要种在国师身上的吗?”

    独孤承点了点头:“你能行吗?”

    何珊的头点得更用力:“必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