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闵锡舟到了极点,十分乐意看到闵锡舟吃瘪。

    “他跟我们都说过,喜欢玩刺激的游戏,这是他的爱好,”刘况眼底鄙夷一闪而过,随后克制地说,“你刚来,还不了解这个人,总之,他做什么,都不用太惊讶。”

    闻言,楚欣然不再说什么。

    十个来回结束,闵锡舟挑衅地看着苏沉鱼:“跑完了,然后呢?”

    苏沉鱼:“然后你去换掉衣服,吃午餐,开始下午的录制。”

    不等闵锡舟发疯,苏沉鱼补充:“负重跑是训练你的体力和腕力,不是说你跑了今天中午一次,就能有明显成效,没有长期的训练,怎么可能取得好成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闵少这么聪明,明白这个道理吧。”

    “你以前也是这么训练的?”闵锡舟反问,他像是已经明白苏沉鱼是故意的,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苏沉鱼是故意的,但他依旧跑了。

    这会儿听完苏沉鱼的话,他又有了新的一番思量。

    “当然。”苏沉鱼这话真的不能再真。

    “那我跑多久才可以开始下一步?”

    “等你跑完十个回合一点都不累的时候。”

    闵锡舟哼了一声,转而指着楼梯墙壁上挂着的一个布娃娃,距离大概四米远:“你能射中那个娃娃的眼睛吗?”

    他居然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铁盒,打开铁盒,里面一排绣花针。

    闵锡舟望着苏沉鱼的灼热眼神中充满疯狂,就好像如果苏沉鱼真的能做到,那么他将无条件地听从苏沉鱼所谓的训练。

    苏沉鱼弯了弯眼睛:“看好了,闵少。”

    她取出两枚绣花针,仅仅只朝娃娃看了一眼,手腕一动,闵锡舟就看到她手指中已经少了一枚绣花针,旋即转身,再一次抖动手腕,剩下那枚绣花针也没了。

    闵锡舟几乎是瞬间跑到楼梯娃娃那。

    两枚绣花针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