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说半句与我有关的坏话!”翊笙非常严肃地警告。

    “可我就是喜欢听小安年说的坏话,我便觉得开心。”温平笙说道。

    “……”翊笙一噎,语气缓慢地说,“说委婉点儿的就可以。”

    小安年,“……”呵,男人。

    翊笙弯腰拿便当盒时,丢给小安年一个冰冷警告的眼神,让他说话小心着点儿,别说得太过分了。

    末了,他还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安年,舅舅以前都没发现,这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真漂亮啊。”

    小安年,“……”

    威吓,这绝对是威吓!

    等翊笙重新回到厨房了,小安年才敢说话,一副肃然起敬的神情和语气,“我舅舅好可怕,平笙姐姐跟我舅舅谈爱,简直是为民除害啊,我们唐、安两家会铭记在心的!”

    “安年这么一说,我都快崇拜自己勇气可嘉了,这男人真是太可怕了。”温平笙点这头,认同地附和。

    小安年又说,“平笙姐姐,要牢牢记住!我以后要是跟我舅舅站一边,帮他说好话什么的,绝对不是发自内心的,是被威胁的,虽然我身不由己,但是心还是在这边的。”

    “好的,我记住了。”温平笙郑重地点了点头。

    一大一小俩戏精在客厅里演着仿佛被迫离别的苦情戏。

    而厨房里,翊笙正好接到母亲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安母便开始审问他和温平笙分手的事。

    “翊笙,怎么跟平笙分手了?为什么要分手?啊?干嘛分手?”

    一个问题,反复问了几次,可见安母内心有多焦急和紧张了。

    “妈,谁跟说我跟平笙分手了?”翊笙有些头疼。

    “安年,安年在唐、安的家族群里说了,还说平笙哭着回来的,当初是要跟平笙谈爱的,这才多久?怎么又要分手了?”安母语气带着几分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