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吴清她在京中没有自己的靠山,她离了自己,又能去哪里?

    最让他想不通的是他们昨日明明都一如往常,他还占了她的身子,怎么等到今日,她就甩下一纸和离书。

    忽而想起她房内那书画,那男儿是像他几分,可他从未穿过那一身衣衫,这莫不是她之前的相好?

    内心气血翻滚,身子却如坠冰窖。她在京要想逃出他的管辖范围可不容易,没有吴府的协助,就凭她自己是必不可能的。

    他也知她非冲动之人,要真有心不让他找到,肯定有她的办法,莫非她去寻她的相好?

    想得越来越偏,怒火烧得越来越旺,手中的一纸和离书早就被揉得皱成一团,反复踱步,捏捏眉心,蹙眉让管家送进茶水来。

    缓了又缓,他才稍微冷静下来。吴清要真有相好,与他一起时又怎会是完璧之身,是他一下子气血攻心,想得偏了。

    “来人,将这玉佩给刘家那小子,让他看这个往来京城的人有无吴清。”他就不信,她如何能逃出京城。

    “诺。”

    他一个月过得如往常一般,处理公务,回府休息,像是没有发生这件事一样。

    那些丫鬟都小声说道“公子真的是无情啊,夫人这么真心对公子,现在夫人走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个入府稍早样貌过得去的丫鬟撇撇嘴“你们可不知道,我听说啊,夫人是算计着才嫁到江府来,我们公子是心善才一直没有和离。现在夫人走了,公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啊?还有这等事。”丫鬟们一片哗然,夫人虽然与她们不太亲近,但可以看出夫人并没有那份心计啊。

    只有江夜自己知道,每到月亮高悬,他又是彻夜难眠,之前虽然不是与吴清同床共枕,但她就在府内,他总能心安,现在却是焦灼着。

    他想着再过些时日,给她一些时间,她肯定就能乖乖回来,京城她不能出,只能在京城内。只要在京城她迟早会被他找到。

    再说,明明是她当初用尽一切嫁给他,要舍也应该是他,她怎么能就这么离开。

    可是他的同僚都发现江夜最近脸是越来越黑,仿佛是谁欠了他钱一样。

    刘逸正与江夜在酒楼里畅饮,他喝得有些醉,嘴上求饶“你就饶了我吧,我都吩咐下去了,就是找不着。你这夫人是不是真长了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