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残月低声说道,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

    “我在你心里面算什么?我陪了你多久,那个女人又来多久?冷残月,你千万不要逼我。”

    辛情靠在他背上低喃着,她的声音那么轻,而最后一句却那么狠。

    残月皱眉,正想说话,就听外面急报道“教主,有人闯进来了,朝露剑不见了!”

    “什么!”

    他吃了一惊,迅速的就拉开了辛情向外走去,怎么可能,朝露剑他自拿到那日起便放在了神坛,那里涨满了毒物,还有他驯养的蟒蛇。

    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取走?

    辛情也是一愣,立刻就收了儿女私情随他去了神坛,那里也算是她负责,若是剑丢了……

    浅夏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索性留了一盏小灯对着鸟儿自言自语“为什么觉得,其实我是见过你?”

    真的很像是唯独山庄的那只,当时她还喂过它。

    早知道就要做一个记号,也不用现在瞎怀疑了。

    又过了两天,那家伙要强娶她了,该怎么办呢?嫁是不嫁,这根本不是她想考虑的问题。

    关键是,朝露剑到底被他放到哪里去了?

    她注意到,这两天,根本没有被他随身携带着,他难道是怕她偷啊,竟然都不带着,残月教这么大,她的行动又受限制,她该怎么办?

    也许浅夏这两天已经说了无数个怎么办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太渺小了,什么都不能做,像只案板上的鱼,随时会没了呼吸。

    “小紫啊,你说这世上还有谁会关心我?如果现在谁能把我救出去,我真的真的会嫁给他的……”

    她伸手摸着小鸟的头,幽幽的说。

    蓦然头顶上有一道轻响,从床缦顶上翻飞下来一个黑衣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