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你来这儿想干什么,想让晴晴为你做什么?”季澜末没那么好的耐心,她看着时泽荔这张脸就觉得不爽。

    “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脸来求你,以前的事是我的错,但求你看在昔日的养育之恩上,帮我妈了一个心愿吧。”

    时泽荔所提的事,对苏予晴来说很难办到。

    时母因为这段时间时家兄妹的矛盾,已经控制住的病情又复发了。现在已经送到重症监护室,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一开始,季澜末以为时泽荔是希望晴晴劝劝时泽南,让他去看看老太太。谁曾想,她提出的要求比这个过分多了。

    难道她没看到苏予晴怀着她哥的孩子吗?她怎么能让晴晴劝说时泽南和赵梦臾办一场假结婚。哪怕是假的,对她来说也很残忍。

    “时泽荔,我今天才算看清楚你。你之前那些善良装的真不错,现在怎么不继续装了?你有没有想过,未来你的小侄子生下来你该怎么面对他?还有你哥,你觉得他是那种男人吗?”

    就算是两兄妹,时泽荔也不了解她的哥哥。

    “我知道你们有理由恨我,但是为了我妈妈我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时泽荔凝视着苏予晴的腹部,叹息一声离开了。

    苏予晴从刚刚起就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时泽荔离开她也才松了口气。

    这样的要求,她完可以无视。哪怕时家对她有恩,她现在也不许要报了,因为她怀着时家的骨肉。可是,她不忍心看着老人家遗憾。

    所以,那天晚上她把这件事告诉了时泽南,希望听听他的意见。但是时泽南的反应很大,他让她安心养胎,以后都不许再见时泽荔。

    季澜末说他做的很对,但苏予晴觉得这是不孝。

    因为这件事苏予晴心中一直有个郁结,当所有人都遗忘了这件事之后,她依然放在心上。

    眨眼,又是一个月。

    苏予晴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困乏,她睡了很久才下楼,刚转弯就听到楼下有人在谈话。

    “末末,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予晴,老大怕她多想。”麦克的声音压的很低。

    “我不明白,他利用赵家的财力度过危机可以,为什么他要和赵梦臾还要演戏?假戏真做怎么办,晴晴怎么办?”季澜末很激动,只要是关于苏予晴的问题她都会这样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