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言也没干什么,不过就是在温染两个耳垂上,扎了两个洞,也就是耳洞,还贴心地塞了茶叶棍进去。

    她就是不明白,扎耳朵又不痛,温染叫得跟要杀了他一样,还好他厢房在后院,没几个人听见。

    你要问苏言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

    胆子小。

    她也就够胆给温染扎两个耳洞,要真让她卸温染一个胳膊一条腿的,她真不敢。

    但也就是这么点胆量做出来的事情,还遭来了温染那杀父仇人一般的眼神。

    看得苏言立马就怂了,“没事,男子戴个耳环也好看,到时候我攒了钱给你买两个。”

    兴许是瞪累了,温染赏了苏言一记白眼就去补眠了。

    昨天一晚上,苏言趴在他身上,本来就被压得难受,结果这家伙还不老实,隔三差五动一次,要不是他动作一大就天旋地转,他早把人踹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言扎了温染两个耳洞,心里的憋屈没那么重了,所以这两天对温染格外殷勤。

    温染要喝水,她立马去倒,温染要吃东西,她就差给人喂嘴里了。

    这么不正常的举动,自然没让温染放下戒心,“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对于苏言,温染自认是比较了解的,这家伙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更何况,她对自己施加的压迫,不满又不是一两天了,这两天转性,肯定有阴谋。

    “哪能啊,温公子,我就是把你摔着了,过意不去,我得伺候好你。”

    讨好的脸上,写满了“阴谋”二字。

    “不管你打什么鬼主意,没戏。”

    “别啊!”

    刚刚还振振有词的人,这回就怂了,立马放下碗跪在床边,拉着温染的袖子,“温公子,我呢,是真心想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