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辉总觉得他出身军事世家,所以他的骨子里充满了傲气,人有傲骨没关系,但有傲气只会在关键的时候坏事,这不,他脑海中想着毕其功于一役,结果呢,被白莲教打残了,要知道金陵前军的实力比起我金陵步军来只强不弱,而白莲教的实力真的要跟金陵前军抗衡的话,还是不够看的,可结果就是这样的出人意料。”阴绍唐听到了亲信恭维的话语,心情却是舒展了一些,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缓缓说道。

    “打残了金陵前军只会让罗玉辉感到无比的恼怒,后来听说他跟沈言发生了争夺兵权的事情,可结果连沈言麾下的将领都没有摆平,这让心高气傲的罗玉辉根本接受不了,所以后来虽然跟着沈言的屁股后面进了相州府。不过,据说罗玉辉待在相州府的校场里几乎是整日借酒浇愁,更是约束金陵前军不离开相州府的校场。”阴绍唐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来者有几分可能是罗玉辉。

    “以罗玉辉的性格,他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的西面,如果他要离开相州府,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伤痕眼将他逐离了相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