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一件事。

    但是很快祁乃钰就明白了殷册的言外之意。

    他以为自己不举,还是被下药导致的不举。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孤没有。”祁乃钰试图解释,却被殷册一个眼神看得不知道从何说起。

    要说解释,殷册又不是他什么人,眼巴巴解释什么的太过奇怪。

    但是不解释,似乎也不对,总之就是不管从哪看都很奇怪,一时之间祁乃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殷册将祁乃钰的纠结看在眼里,眼里含着笑,面色却还如刚才一样,满是愤慨。

    在方才说话的时候殷册又看了一遍剧情,从犄角旮旯里面找出了一段“太子被高僧批命二十五岁前不宜近女色”。

    这个批命流传不广,毕竟事关太子的名誉,纵然这么多人不喜太子,却也不能在此事上做些文章,怎么说太子和各个皇子都是兄弟,兄长都命格有问题,其他人就没问题了?故而有的不想影响自己的孩子,有的不想影响真爱之子,有的不想影响真爱,有的不想影响自己,多方默契之下,这件事也没传出去。

    殷册看完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家伙,二十五岁,早早就努力的孩子现在都能开弓了,太子还是个没开过荤的小可怜呢。

    唉,到底是平行世界的自己,殷册也没有把人逗的太过,开口准备安慰。

    正好碰上了太子想明白这事情的因果关系,准备解释。

    “孤曾被慧云大师批命二十五岁前不可女色。”

    “太子不能近女色还是可以近男色的。”

    “……”

    “……”

    “太子殿下还是先歇息吧,本王出去瞧瞧。”说完,殷册就打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