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大夫默认了,木晚晚怒了:“好啊老胡,你心里就觉得我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我还会藏着掖着舍不得教给你?”

    胡大夫有些尴尬:“那……”

    “行了,你等着吧,等过了年我拿到银子做好手术刀,一定教你。”

    得到承诺后,胡大夫终于笑了:“好,一言为定,说谎的会变成小狗。”

    “幼稚。”木晚晚真是被这个老顽童都乐了。

    胡大夫鼻子动了动,在木晚晚身上闻到了喻年的气息后,抬头往门外看去:“你相公又去县令那了?”

    “嗯。”

    “能跟县令交好也是件好事,不过县令那人可没表面那么简单,你回头劝劝你相公,浅交则可,切莫深交。”胡大夫压低了声音提醒。

    木晚晚倒不担心喻年会跟县令深交,因为喻年私底下丝毫没有对她隐瞒他对县令的不屑和不满。

    心疼啊,她家相公也是个见人是人样,见鬼是鬼样的演员呢,权利的世界,真累人!

    说起喻年,木晚晚想到自己刚才一直担心的问题:“老胡,你这有太子参和帘子吗?”

    “有啊。”胡大夫转身从柜子上找出太子参和莲籽。

    木晚晚看着莲籽,有些尴尬的解释:“我要的不是这种莲子,而是‘帘布’的那个帘子。”

    忙完了来凑热闹的枸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晚姐姐,你要帘布干什么啊?”

    木晚晚解释不清,干脆用笔画出来。

    “我要的是这种蘑菇,也就是帘子。”

    画得并不算清楚,但胡大夫和枸杞都为画上的“帘子”惊讶无比。

    那是一株独特又美丽的蘑菇,在它的伞下,像长了根须一样,坠了无数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