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心中冷哼,早知道晚点过来,让这个女人再受几天苦!

    她和罗宵进了屋,风明心躺在床上,床上的罗帐放了下来,一个白须老头正颤巍巍地站在一旁,白须老头擦着额头的汗,偷偷瞥了一眼木晚晚。

    想来刚刚的风明心骂的就是这个老头吧。

    木晚晚好一阵同情,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这样的丫头片子骂。

    她快步走到风明月的床边,在一旁坐下,风明心不耐烦地将手伸出来,语气带着不耐烦:“你行不行!”

    许是她隔着罗帐也能看到木晚晚是个年轻女子。

    木晚晚一脸高深,风轻云淡道:“倘若你不愿意信我,那我走便是!”

    说些她就准备起身,风明心见状,心中一股怒气,但是却只能压着脾气,冷声道:“你若是医好了本小姐,定然有你不少好处!”

    木晚晚一听,停住脚步,风明心将手从罗帐里面伸出来,木晚晚又坐回了床边,给她把脉。

    “风小姐可是脸上疼痒难耐?”木晚晚边说心里边掂量是不是一百两黄金要得有些太少了,这个风明心说话这么嚣张,风大阳肯定没少搜刮民脂民膏!

    风明心应了声,木晚晚又问道:“脸上长了疙瘩?”

    风明心没好气道:“别问些没用的,赶紧说这个能不能治!”

    木晚晚立马心里窝火,但却声音清冷:“风小姐是过敏了,我到时候开一个药方,你和上半年包管药到病除!”

    “什么,要喝半年的药?”风明月立马就不乐意了。

    “这个……风小姐要是不愿意就算了,那我也无能为力。”木晚晚说些收回了手。

    风明心忙说:“真的能好!”

    “自然!”木晚晚好整以暇。

    风明心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她可是励志要嫁给摄政王的女人,要是顶着这样一副尊容,不是没戏。她一咬牙:“只要能给我治好,一年的药我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