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在帝王之家,他别无选择。

    喻年抱着孩子,想到了一件事儿:“要是皇上想要将开心送到摄政王府去,你还是不愿意吗?”

    木晚晚闻言,面色发愣,将开心送给朱祺和?

    这件事儿以前想过,但是被自己果断否决了,朱祺和那个人阴暗的很,她希望开心能一辈子都开心下去,要是变得成了另一个朱祺和,不是害了他?

    “不愿意,你知道摄政王那个人,心机重还没人情味,他一心只喜欢顾倾梦,对李珊没有多少感情,两个没感情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也许也不会有多少感情,相公,我不想让开心冒这样的风险。”木晚晚说出心中的顾虑。

    “摄政王可有见过开心?”喻年淡淡地问道。

    “见过,上次我离家出走住在老胡家的时候,他在老胡家住了几天,虽然对开心不错,但可能是因为新鲜。”木晚晚一直知道朱祺和的劣根性,要是在江山和开心之间做选择,他起码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脑细胞都是想着江山,还要百分之一是想着顾倾梦,至于开心是在他抛诸脑后的人。

    “开心长大了迟早会问起来的,若是我们拴住了他,他知道了真相,可是会怨恨我们?”喻年想到之前的事情,揽过木晚晚的纤腰,心中难免愧疚。

    “相公,你想让我将开心送到摄政王府去?”木晚晚黛眉微蹙,有些失望。

    “皇上现在知道开心的身份,即使我们想要将他留在尚书府中,皇上也不一定同意。”喻年明白木晚晚的心,但是有些事儿注定不能顺心。

    “那到时候再说吧,相公,我不想让开心回去,不想他卷入那些是非中。”木晚晚埋头在他怀中,品出喻年话中的道理,对开心的归处有了几分迷茫。

    “我会尽量让开心留下来的。”喻年见她感伤,黑眸中泛出疼惜,做出承诺。

    木晚晚在他怀中抬头,勾唇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喻年知道她在博同情,无奈地笑了笑:“但也要力所能及。”

    木晚晚重重地点头:“我知道了,万事不强求。”

    一夜无话。

    第二天,朱雀突然来到顺天府大牢中,神色凝重。

    “喻大人,有叛党想要推礼亲王为新帝,现在京城一片混乱,皇上让我秘密带你出去,好里应外合。”朱雀看起来还有话说,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