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这个案子最为困难的地方。

    要是皇上想要包庇,将这件事压下来的话,可能会引起别人不满。

    钱家要是普通家族给点钱也就算了,但是钱家现在在家里的太祖爷是礼部侍郎,也是先帝的托孤大臣之一,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这要是不给一个好交代,怕是真的不好解决了。

    皇后那边也是不好交代,要是不包庇直接杀了的话。指不定皇上皇后这刚刚溶解了河面的冰又要瞬间凝固了。

    这还真是麻烦了。

    “不然我们到时候去莲花水榭看看?”木晚晚说道。

    喻年却摇摇头,“现在那里已经被包围住了,我们根本进不去。要是我们进去的话,到时候出了任何一点事情,或者就算是我们找到了任何一丁点的证据都可能会被人说这是伪造的。”

    “这也太难了吧。”木晚晚鼓了鼓腮帮子。

    喻年低头亲在人颊上,“算了,不想了,娘子,我们还是想用晚膳吧。今天忙了一天,倒是累了。”

    木晚晚这才想到喻年从出宫回到府上可都一点没吃。

    她忙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是我傻了,是我傻了。”

    喻年握着木晚晚的手拉了下来,“不傻。”

    二人好一番甜蜜蜜。

    但在另一边却是阴谋丛生。

    丞相府内,尚继竹的手中握着毛笔正在挥洒自如地练字,这白色宣纸上头俨然就是一个法字。

    而站在尚继竹身后的秦源吹捧道,“老师的笔力虬劲,真的是比年前更上一层楼了,让学生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

    “书法好有什么用。”尚继竹想到先前在御书房内遇到的事,难免觉着憋屈不已,“这要是能够真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这才是真正的法家治国啊!”

    秦源身为尚继竹的徒弟,自然清楚对方这思想理念,他连忙说道,“是是是,老师说得是。老师这是在困扰今天的那件案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