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男人上来就操也没戴套,仿佛真的只是泄欲一样,最后压在她身上射了好一会,里头被灌满了浓精,搞的郎郁卿憋着尿又憋着穴里的东西,趴着就哭。

    傅衍听她哭就更烦了,冷着嗓子推她:“滚回去吃药。”

    这回郎郁卿真的生气了,翻了个身抬脚踹他,恶狠狠地擦掉眼泪:“傅衍你他妈的真该死。”

    说完整理好衣服就头也不回的下车走了,傅衍心烦意乱,想着怎么是个女人都和他作对,傅珍傅珍也是,现在她也是。

    好妹妹傅珍可不管他怎么想,因为江承谦表现的异常好,可是医生却让他住进了医院。

    “目前情况有些复杂,情绪稳定是好事,可他的状态一直是消沉的,需要实时注意是否有自残自虐倾向。”

    甚至可能自杀。

    傅珍听着医生这么说,愣愣的看着坐在一旁的男人,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没有呼吸没有情感的雕像。

    “姐姐对不起…”他这些天不知道说了多少对不起,江承谦看着面前眼眶红肿的女人,伸手要将她抱紧怀里。

    “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江承谦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珍推着他的手,佝偻着背慢慢蹲下,走廊里空荡荡的回响着哭声,哭的江承谦本来就碎成几块的心又裂了几瓣。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也想好,极力控制那个神经病不出来已经耗费了他极大的心力。午夜梦回他抱着怀里熟睡的小女人,满脑子都是不能伤害她不能伤害她。

    可是好像只要他在这里,不管是哪个他,都会让姐姐伤心难过。

    匆忙赶来办理手续的秘书手里握着一堆单子,看着走廊里的二人,一蹲一站,心里也不是滋味。

    “少爷,傅小姐。”

    傅珍蹲在地上没反应,就听见江父那位秘书说道:“傅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她晕乎乎的被扶起来,然后按住要跟着一起的江承谦,让他乖乖坐在凳子上等她,随后跟着秘书往走廊尽头走去。

    “傅小姐,江总早就联系了美国的诊疗中心,那边确实会比国内治疗效果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