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石安秋可真不是装的,他烧了一夜,本就单薄的身子更弱了,这会儿睡得极沉,别说喝药,就是砍头他都不知道。

    看着眼前这个情况,小春子咽了口口水,心里已经做好了受刺激的准备。

    他抬头看向覃年年,冲她扬了扬下巴,一副认命的姿态对她道:

    “来吧覃姑娘,下手吧。”

    覃年年收回勺子,侧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那副大义赴死的表情,皱了皱眉头:

    “下手?下什么手?”

    小春子闻言,脸色一僵,他张了张嘴:

    “喂……喂药啊,就……就这样!”

    说着,他学着那会儿覃年年嘴对嘴给石安秋喂药的样子,冲她撅了噘嘴。

    学完,他还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对,就这样……”

    ……

    看着他搅着手指,把自己拧成麻花的害羞样子,覃年年不禁黑了脸。

    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回过身,用枕头垫起石安秋的头,然后一手掐着他下巴,另一只手端起药碗,把药一点点灌进他嘴里,看着他喝下去。

    看到这一幕,小春子的身子再一次不争气的抖了抖。

    我的个乖乖!!

    这姑娘是真的不想活了,一会儿一个作死小技巧,信手捏来。

    眼看着石安秋皱着眉头把药都喝了,小春子的心也跟着放了下去,不管怎么说,石总管的烧终归是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