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被那个二鬼子骗了。”文颖抽抽噎噎的哭起來,拿个真丝手帕擦拭眼泪,“那个家伙98年就破产了,我们我们孤儿寡母的,拿着几十万美金的离婚补偿,在美国生活不下去,只能是回來投奔盛世豪,谁曾想,他被一个小妖精迷住了。”

    刘枫明白了,这位看到那边不行了,才又一次抛弃了男人,回到国内寻旧欢來了,刘枫忽然想起关东大地一部传统剧目,拉场戏《马前泼水》,那里面的崔氏女和这位是何等的相似,

    只是这位似乎还不如崔氏女,崔氏女跟着朱买臣实打实的过了几年苦日子,这位当初却是红杏出墙另攀高枝,刘枫意兴阑珊,当初听闻有人会抛弃前程远大的盛世豪,还有点不可思议,

    现在看來,这种短视却又市侩的女人,还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再看看这个女人现在都这模样了,还在如此的讲求排场,同时却在指责小鸟虚荣,嘿,

    刘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摆摆手:“你们走吧,盛世豪现在很幸福,盛文,相信如果你需要,你爸爸是不会拒绝帮助你的,但是复婚么,我无能为力。”

    两母子万分失落的离去了,刘枫忽然发现,小鸟全沒了刚刚悲痛欲绝的模样,眼睛里发着贼特特的光芒,死死盯着刘枫,让胆大包天的刘某人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被一头洪荒猛兽盯住了一样,

    一个大男人面对一个小女孩居然会有这种感觉,真的让刘枫感觉很丢人:“呃小鸟,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当初聂九常盯着刘某人,也沒有让他有过如此的感觉:“你叫刘枫,刘枫刘教授。”

    刘枫点点头:“是呀,我沒有隐瞒过,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不是吗,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小鸟恨得咬牙切齿,“你居然是刘枫,不是刘封,还敢问我怎么了。”

    刘枫迷糊了:“我就是刘枫啊,你不会是被刚刚那两母子气昏头了吧,说实话,那个盛文还是不错的,就是他妈妈太势力,你将來要面对这样的婆婆,绝对不是······”

    “少打岔。”小鸟咕咚喝下杯中酒,“你这个家伙,居然是新來的团中央书记处书记兼农村青年工作部部长刘枫,我我笨死了,居然会把你当成是刘封,封建的封。”

    “啊。”刘枫哭笑不得,“这个这个好像和我沒关系吧。”

    小鸟此时似乎有点酒劲上头,浑沒在意面前这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是高高在上的那种:“胡说,就是你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有意误导,我怎么会把你当成好人。”

    “我我本來也不是坏人呐。”

    刘枫这个冤,偏偏的和一个女酒鬼根本就沒办法争辩,其实就算是沒喝酒的小鸟,刘某人也会无言以对,小鸟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我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沒说沒沒说······”

    “噗通。”总算侍应生反应灵敏,伸手一搭,扶着小鸟重新坐回椅子上,否则这一下非得坐地上不可,小女孩满脸通红,满嘴喷着酒气,迷迷蒙蒙的盯着刘某人:“就是你,就是你······”

    刘枫头大无比,这下子麻烦大了,看看时间,总算不太晚,幸好两个人下班就來吃饭,刘枫拨打电话:“刘忻吗,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