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无奈的叹口气:“这一辈子官当的,越老还限制越多,让小斐走仕途,不知道是帮他还是害他。”

    老校长哈哈一笑,笑声中那种释然,让刘枫很羡慕:“老婆子,你不是以前总是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么,不让我太操心小斐的事情,现在怎么轮到你了。”

    “谁像你越老心越大。”齐师母白一眼老伴,眼中却是浓浓的情意,这老两口越老感情月真挚,就像是窖藏的醇酒,“嗨,不过这几年小斐进步还真大呀。”

    这个是老太太看着刘枫顺眼的最主要原因,正是面前比齐斐小几岁的老疙瘩,给儿子带來的巨大变化,当初的齐斐,被称为齐格格,可想而知那是什么样的性格,

    一个软绵绵的爷们儿混官场,如果不成为别人的附庸,就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甚至被人当作是替罪的羔羊,随时会被推出來,

    这样的官员地方执政,唯一的下场,就是背一身黑锅,黯然落幕,沒有任何幸运的可能,这是一个利益至上的年代,世间有多少人还记着当年的情意,

    齐书记在世,也许可以保得齐格格的平安,却保不了他一世富贵,老太太把刘枫视作自己的第二个儿子,就是因为他和自己家的小斐亲如兄弟,

    现在看來,从梅老太太倒卖刘某人开始的布局,起到了绝佳的作用,齐斐不但成功地方执政,而且还步步高升,这个可沒有齐书记的推手,从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老两口放心,这个儿子终于成长起來了,

    能够让岳书记百忙之中一起喝茶的,大概只有刘某人了:“校长,您也该适当歇歇,不要总是那么辛苦,人家美国总统还要休假呢。”

    “我记得你很看不上美国人的。”岳江山诧异的看着刘枫,“怎么,忽然觉得美国人那边好了。”

    刘枫一撇嘴:“哪有,嘿嘿,话说最近美国人大概要遭殃呢,我正等着看热闹,也许还要往他们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哦。”岳书记來了兴致,“这话怎么说。”

    “直觉,纯粹是直觉。”刘枫很笃定的说,“我觉得现在的美国股市和当年的东京股市沒有任何区别,都是处在悬崖边缘,搞不好也就是在三四月份,就会出现暴跌。”

    岳江山眯起眼,想了想:“你这次打算做多大。”

    “大风集团的资金刚刚撤离,只是情况不明朗之前,还沒有确定反向操盘。”刘枫眯起眼,“不过我打算在近期,也许就在这个星期的交易日,沽空股指,想必会有不菲的收获。”

    岳书记微微一笑:“刘枫,如果给你一笔资金,让你帮着操盘,有沒有信心。”

    “我我帮着操盘。”刘枫一呆,他可从來沒有给国家操盘过,略一思索,“成,我正想从美国人身上割肉,让这个混账国家为去年所做一切负责。”

    “冷静。”岳书记抿口茶,“不要让仇恨迷失了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