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第一次觉得说不清的屈辱,就好像自己已经变得廉价又低贱。

    病房内,两人沉默地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你……你现在还不能出院,你的身体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再观察一下,这些费用你不用担心,都算在我的账上,还有你要是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给你留个助理,她会负责一切。”白榆说完,小心翼翼地瞧了社畜一眼,“你……你没事吧?脑袋还晕吗?还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

    社畜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有点懵,她搓了搓手指,试探道:“听说你们白家人口特别多,你是你们本家最小的,那你是不是有个姐姐……或者其他远房的妹妹啊,表姐妹,堂姐妹什么的,然后就是短头发,也不是特别短,但长得特别帅,不爱说话,但很温柔。”

    白榆:“我们家人多,你要问哪个?有名字吗?谁知道那群人啥时候换发型,剪头发了,有时候一年半载都看不到人影的。”

    社畜小心翼翼地说:“就叫十三,她在家里排行十三。”

    白榆侧过身子,漫不经心地问:“你问她干嘛?”

    社畜:“没事……就是……以前认识,算是朋友吧,就……这不听说你们是一家人嘛?那她……她在帝国吗?”

    社畜等了半天,白榆也没有回答,她又小心翼翼地重复道:“榆总,那她在帝国吗?”

    “没,去旅游了。”

    社畜松了一口气,合眼靠在床上,缓过一口气,睁开眼就看到白榆那张冷淡的脸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黑色的发丝从她耳后滑落,碰到了社畜的脸上,弄得她脸皮发痒。

    白榆单手撑着床头,看着上面社畜的名字问:“你叫花花啊,是姓花名花吗?”

    白榆离得太近,社畜整个人被罩在她身下,只好和她四目相对:“不是,就叫花花。”

    “那花花,你有男朋友吗?”

    社畜摇了摇头。

    “没有男朋友,那女朋友呢?”

    社畜又摇了摇头。

    “所以,你打听十三,是想嫁到我们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