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书不假思索:“刘珍心。”

    他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南宝衣听完,面庞上流露出一抹思量。

    刘珍心作风轻狂,她怀着报复的目的陷害四哥,是很有可能的。

    她把食盒打开,“从家里带了些精致的花糕点心,四哥先垫垫肚子。你别为这事伤心,我自会为你打点妥当,保你名声无损。”

    “娇娇……”

    南承书依旧眉头紧锁。

    “怎么了?”

    “那两位,是我在牢里认识的朋友,他们也说自己不曾作弊,莫名其妙就搜出了作弊的物件儿。他们一位是北州赫赫有名的大才子,一位是定州乡试第一名。我与他们交谈过,只觉他们谈吐不凡,不像是会作弊的人。”

    南宝衣望去。

    和四哥关在同一牢房的书生,容貌端正清秀,身上还有股正气。

    她眯了眯眼,觉得有些面熟。

    牢头儿在外面催促。

    她没有时间多想,从食盒底层翻出金疮药,叮嘱道:“四哥分一些药给他们,如果都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想办法找到真相,还你们清白。”

    离开官衙。

    马车停在长街对面,檐下落着细雨,草木青砖泛着润绿。

    南宝衣正要走下台阶,忽然微微一怔。

    北州的大才子,定州的解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