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她和二哥哥已经不是夫妇,他抱着她作甚!

    看方向,还是往他屋里抱!

    深更半夜,佛门重地!

    这厮色胆包天!

    她紧张:“——”

    “不许说话,否则就亲。”

    萧弈淡然,拿斗篷给她裹严实。

    南宝衣连忙捂住嘴。

    她瞪着萧弈,一路从萧青阳的禅院,瞪到他的禅院。

    萧弈穿过种着青柏的青砖小径,拾级而上。

    守在廊下的九喜,连忙起身行礼。

    她看了眼被萧弈牢牢抱在怀里的南宝衣,低头推开屋门,恭敬地退到一旁:“十言吃坏了肚子,因此由卑职替他守夜。”

    萧弈跨进门槛。

    屋门从外面被关上。

    萧弈把南宝衣扔到青竹榻上:“别瞪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南宝衣盘膝坐起。

    她见萧弈枕边放着书册,于是随手拿过来,嘴上道:“不抱我,我能瞪吗?堂堂皇子殿下,金尊玉贵,却跟个登徒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