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横刀立马,眉眼温柔,“曾说过,有哥哥在,不会叫我们娇娇被欺负。”

    他俯身,将南宝衣抱上骏马,一骑绝尘而去。

    南府门前,管家趁着暴民去追萧弈,连粥棚也顾不得了,带着仆役逃进府邸,将朱漆府门牢牢关紧。

    ……

    南宝衣的后脑勺被石头砸了。

    她在马背上晕厥过去,等醒来时,瞧见自己睡在竹青色纱帐里。

    她支撑着坐起身。

    卷起帐幔,触目所及是一间陌生的寝屋,屋子里弥漫着清冽的山水香,博古架上古籍成堆,墙面挂着几幅前朝字画,窗畔书案横陈,笔墨纸砚极尽风雅。

    她抬手,摸了下后脑勺。

    好大一个包!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既疼痛又懊恼。

    萧弈端着燕窝粥从屋外进来,“醒了?”

    “二哥哥,这是什么地方?”

    “我在青桥胡同的别苑。”

    萧弈在榻边坐了,舀起一勺燕窝粥送到她唇边。

    二哥哥的别苑?

    南宝衣乖乖吃掉那勺燕窝粥,丹凤眼亮晶晶的,贼头贼脑地往窗外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