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九千岁快活,玩得尽兴些。”

    薛定威抽着烟,转身离开了地窖。

    顾崇山在铁栅栏外落座。

    他摆弄着黑檀木珠,睨向南宝衣,“害怕吗?”

    南宝衣眨了眨丹凤眼。

    怕倒是不怕的。

    前世她在顾崇山身边待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做出格的事。

    而且她知道,顾崇山的对食是榴花夫人。

    盛京城里,那位艳名远播的大美人。

    可是面对顾崇山的问话,她还是乖巧地点点头,“怕的,别提有多怕了!”

    顾崇山嗤笑。

    小丫头的态度太过敷衍,压根儿是毫不畏惧的姿态。

    他单手支颐,一颗一颗地捻着黑檀木珠,微微阖上眼帘。

    地窖陷入诡异的寂静。

    南宝衣抱着木鱼,看了他片刻,因为无所事事,又重新敲起木鱼。

    她不会背佛经,但是背过老子的《道德经》。

    她一边敲木鱼一边念叨“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