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雅似笑非笑的看向夏如雅:“的意思是让我坐以待毙?”

    夏如雅的目光缩了缩,面含委屈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所以没有必要为这些捕风捉影的新闻而较劲。”

    瞧瞧多么大度婉转的话,温馨雅假意思考了半晌道:“说的也对,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如此。”

    温老爷子自沙发上站起来:“馨雅,扶我去后院走走吧!”

    温馨雅欣然站起来,扶着他的手臂离开客厅。

    温馨雅看着后院那棵琼花,也许是季节到了,满树的洁白如玉点缀枝头,竟有一种琼花玉树的淡雅蘼丽之姿。

    温馨雅扶着温老爷子在院里散步:“爷爷,之前我寄过来的药膳方子,您可有经常吃?”

    之前问杜若要药膳方子的时候,看到了几张保健方子就一并要了,寄给了汪妈让汪妈替爷爷调养调养身体。

    爷爷的身体很好,上一世她死的时候,他的身体依然健朗。

    温老爷子微笑道:“杜老那里的方子可都是好东西,一般人可是千金难求,费心替我弄来,我这老头子又怎么会不知好歹不用?”

    那方子做出来的药膳味道并不让人难以忍受,不似市面流传的那些方子做出来的药膳一股子苦涩的中药味儿,让人难以入口,而且效果也不错,这不他才吃了半个月,睡眠明显好了许多。

    温馨雅笑道:“我也是希望爷爷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温老爷子来到琼花树下,仰头看着满枝头琼花似一团团洁白如玉的蝴蝶美不胜收,缓缓道:“人老了,就总是喜欢想到过去的事,最近我时常想到刚出生时的模样。”

    温馨雅扶着温老爷子坐在琼花树下的椅子上。

    温老爷了混浊的双眼有些迷离:“母亲怀的时候怀得很辛苦,前四个月是在床上躺着度过的,六个月了还不能进油腥,有好几次差点流产,母亲是个坚强的,拼了命的撑了过来。”

    温馨雅这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对她讲关于母亲的事,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想到母亲怀孕这般痛苦,而爸爸却陪在另一个同样怀着身孕,却怀着别人的孩子的女人身旁,生平第一次对温皓文产生了怨怒。

    温老爷子继续道:“母亲是提前半个月早产,当时的医学并不发达,剖腹产虽然已经在国内实行,但是z国人骨子里都有一种瓜熟蒂落的观念,一时间还没有办法接受,再加上国内曾有过几起剖腹产生产事故,母亲坚持要自己的生产,而我也没有反对......”

    温馨雅的鼻子突然间就酸了,一股泪意就这样涌上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