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已经将离婚协议草拟好了,按照温皓文的要求,没收所有他赠于宁舒倩的房地,股票,基金等财产,让宁舒倩净身出户。

    温皓文虽然将离婚事宜,权委托给了律师,但是他打算在离婚之前,亲自见宁舒倩一面,把话给说清楚了,免得离婚的时候,宁舒倩又生什么妖蛾子。

    宁舒倩一见到温皓文,情绪就显得十分激动:“温皓文,这个猪狗不如的臭东西,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要一看到温皓文,之前温皓文,面色狰狞,扼住她的脖子,意图对她痛下杀手画面,就不受控制的浮现在脑海里。

    最终画面定格在,她躺在血泊里,失去了孩子上面。

    这一切,都是因为温皓文。

    温皓文看着她,眼中闪动着鄙夷厌恶:“宁舒倩,这个肮脏下贱的女人,以为我想来看?也不撒泡尿看看现在的鬼样子,我多看一眼,都就恶心。”

    宁舒倩恨毒了温皓文。

    温皓文同样憎恨宁舒倩。

    他可没有忘记,这个女人在外面乱搞男人,给他戴绿帽子,没有忘记这个肮脏无耻的女人,带给他的一切耻辱。

    宁舒倩疯了一般尖叫道:“滚,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马上给我滚,这杀人凶手,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永远也不想看到,滚滚......”

    想到自己死去的孩子。

    宁舒倩不知怎么的,隐隐的感觉到,腹部有些隐隐的作痛,憎恨的情绪,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恨不得拿刀子杀了温皓文,让他为自己的儿子偿命。

    温皓文怒喝了起来:“宁舒倩这个疯婆子,发什么羊癫疯,在外面乱搞男人,那个孩子,还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留下来的贱种,既然生来就注定是个杂种,流掉了正好,免得生下来,让我丢脸,让温家蒙羞,以后在上流社会里抬不起头来。”

    就算这个孩子不流掉,他也不会允许这个孩子生下来。

    宁舒倩不可置信的瞪着温皓文,黑漆漆的瞳孔里,闪动着疯狂的怨毒之色:“温皓文,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孩子是的,是们温家的种。”

    她嘶声力竭的尖叫怒吼。

    温皓文的脸上明显的闪动着讥讽和不信:“这个肮脏下贱的女人,被这么多的男人玩过,不知道多少男人在的身体里留过种,恐怕连自己都分不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种,又凭什么说孩子是我的种,就算是我的种又怎么样?这种人尽可夫,千人枕万人压的女人的孩子,我们温家可不稀罕。”